第(2/3)页 余老道歪了一下头,又正了正,轻轻拍着那人的脸,“你们南朝律法怎么写的就怎么办,不就行了?” 那络腮胡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谢老先生指点!” “走了走了,”余老道边走边骂,“马勒戈壁,晦气!” 然后,那些兵士也押着夏初离去了。那场地冷了一会儿场,又热闹了起来。 若不是那地上残留的斑斑血迹还诉说着这一切,不然,还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毕竟,这是南相的家事,自己也不好管,还不如,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出去了也别乱说,以免落人口舌。 慕汐瑶看着这热闹的场地,冷漠的人心,正恰鲜明的对比,心中就如放了一块巨石,堵塞着。她沉默无言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却吃不出是什么味道,如同嚼蜡。 半个月后—— 北都的众人也要启程归去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在云靖被刺,夏初被关押的第二天,夏皇还曾找南朝皇帝求过情,许下了种种誓言。 毕竟,要被行刑的,是自己最大的那个孩子。没想到南朝皇帝一脸的无奈,摇头拒绝了。 于是.....夏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初被押上了刑场,掉了那头颅。他当场昏死过去,精神一蹶不振,加上天气寒冷,那本就没多少抵抗力的身子,竟又染上了中风,被人发现救起来的时候,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了。 叶书秋在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只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再无下文。 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一旦归了北都,北都就要乱了。 储君已死,老皇帝又中了风,看样子不出多日便会撒手人寰,又没有下圣旨立新的储君...... 北都的天.....乱了。 而坐在马车里的慕汐瑶,也是心事重重。她想的不是北都会怎么样,那不是她所思考的。 这时日算来.....待得自己归了北都....自己也差不多是过了及笄的日子了....也就 是说,自己离实现自己价值的日子,不远了。 ...... 在慕汐瑶她们离去前的某一日夜晚,叶府,一屋还亮着烛光。 “你意思是说,北都皇帝,中风了?”叶书秋听到叶凉北手舞足蹈的诉说,忽然的顿了一下。 “是啊是啊!”叶凉北手舞足蹈着,“你是没看到,我可是在现场的!那老皇帝假装稳住,端坐在木椅上,然后刽子手那一刀向着北都太子的脖子下去,就一刀,刀刃砍在骨头上的声音!把他给吓的~脸色当时就白了,哈哈哈,白发人亲身送黑发人!哎呀呀,我应该默哀的,但是我怎么那么高兴呢?” 这个时候,药影,余老道,云靖,都不在府上,而且云靖已经被救好了。 这叶府,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北都太子死亡,北都皇帝面临驾崩.....凉北,依你看,我们离一统,还有多少的障碍?”叶书秋沉默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