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说楼上的邻居要搬走了,谢尔顿很难过。 这当然不是因为谢尔顿和邻居相交甚笃情真意切。事实上有一次楼上的那位在和邮递员聊天的时候指着谢尔顿和莱纳德他们的邮箱嘲笑着“那个长得像大螳螂的怪胎”,刚好被正在下楼的怪胎本人听见了。其实谢尔顿对这个词没有很强烈的感觉,从小到大听到的比这个激烈的词多的去了。小时候社区里的小孩子们还专门成立了一个“谢尔顿去死去死团”,自己还不是照样比他们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还高吗?对谢尔顿而言,生活作息规律,不会半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喝醉酒后唱歌、上下楼特别频繁且脚步声大的邻居就是好邻居。当然,要是住的是个男的就更好了。女性就是麻烦――朋友特别多,三天两头开派对,上下楼还要跟自己问好。详情请见对门的佩妮。谢尔顿表示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适应她的存在。 为了留住那位好邻居,谢尔顿准备放手一搏。在谷歌上搜集了足够多“如何留住要搬家的邻居”的信息后,他拉了一个研究生帮他去买了一份需要排一个小时的队才买得到的贝果。本来是买了三个,但是那个味道好好,所以一拿来就被库帕博士干掉了两个。捧着那个仅剩的贝果,谢尔顿跑上楼,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咚。 还没敲到第三下,门就开了。看在他作息规律且不吵闹的份上,谢尔顿决定原谅他。 “你,你来干什么?”看见门外站着的人,门里的男人受惊一般地愣了下,作出了自我防御的动作。 “我来给你送个贝果。”掏出准备好的东西,谢尔顿摆出了一个在镜子前照了很久的的笑容。 “哦。。。哦。。” “按照社交礼仪,我送了你东西,你应该请我进去。” 接着事情就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了。汤米,也就是楼上的那位邻居,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自己小时候没好好学习,大学也没念从南部跑来加州找活干,结果混了这么久却一年不如一年。现在他终于决定要回家娶妻生子,在农场里过一辈子得了。 “以后!以后我一定要让我的孩子好好念书!以后考你们的大学!” 谢尔顿觉得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够呛。不过自己也和家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虽然很遗憾,但是这位邻居看上去去意已决。临走时,谢尔顿想了想,对汤米说了句。 “你可以去跟楼下的佩妮说说你的经历。” 第(1/3)页